三人若只如初见（3P往事）

    尽力平复心潮，我尝试着用顺畅的语言把这段往事讲出来，权当是一块身心历程的碑刻。
    暂且以A和M称呼他们。A比M年长8岁，典型的大叔娇妻。两人活得自在，想来是旁人羡煞的一对。
    跟A是在一个现在早已关闭的论坛里认识的，回想起来当时应该是彼此都在寻找对方。初次见到M是跟A在QQ里聊得很舒畅的时候，A发过来一张照片。我点开就愣住了，M用白嫩的食指拨开门户。毫无心理准备，她的私处就占满了我的整个屏幕。那里粉嫩多汁勾人淫欲，我一下就硬了，发过去一长串赞美。随后不久，A就开了视频让M过来跟我打个招呼。她那晚穿了件吊带睡衣对镜头嫣然一笑，是那种文静内敛的性感，心为所动。A很大方，让我加了M的Q。此后，我和M聊了大概个把月，中间两人并不刻意避讳话题，彼此的好感渐浓。
    A时不时会问我跟M聊得怎么样，也数次因为内容而血热，遂约了去他们家做客。彼时年少轻狂，感觉走心走肾，遂商量好时间，我订了张飞魔都的机票，并把航班号告诉了A。他答复说会让M来接机。
    M来接我的时候，穿了件红色包臀裙、一双高跟凉鞋。红色的脚趾甲油涂得精致衬出一双脚又白又性感让人挪不开眼。
    进门扔了包，跟厨房里的A打招呼，感觉就像昨天刚见过一般。A自顾自颠着大勺，抽空对我一笑，让我别拘谨，就当自己家一样，旅途劳顿，搂下M就先去洗个澡。我听从安排，洗完出来，看到A已烧好了一桌子菜，摆了三双筷子，一瓶红酒，桌子的正中间是一盘我最爱吃的油焖大虾。
    A的本帮菜烧得地道，开吃的氛围让人恍惚像是去邻居家做客。开始的时候还略显拘谨和冷场，A把话题带入对M的欲望以后，话题慢热起来。M给我碗里夹菜的动作很慢，明显注意力在听我胡侃。我借着酒对M描述初次看到她私处照片的心路。看到她听着听着脸红羞涩，我脑海里升起淫欲。A很开心，时不时跟我碰杯，嘴里羡慕我小人得志讨得M喜欢，又叨叨说想到他战斗过的地方就要被我给侵犯还要当着他的面，想想就让人吃醋。他的话让我有些尴尬，但是，我看得见他眼里的光。
    在A的怂恿下，我把M搂进怀里，迫不及待含住她的嘴唇，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乳头摸私处。我跟她说这是我出机场一见到她就想干的事情。我乱抱乱摸了一会儿总算泻了点心火，准备平复一下心情的时候，M在我面前蹲下，拉开我的裤链掏出那根硬邦邦的棍棒就含了下去。全根尽没。他们家的餐桌是白色的，我侧着身手肘支着桌面，身心具佳爽得一批。A一边看一边举着杯子跟我说M的口活儿经常要了他的命，M作为他老婆当他面居然给我口活儿，WTF！！！A虽然装着生气，可我看得出他有种遇到识珠的慧眼时炫耀珍宝的开心。所以，在M抽空对他撒了两声娇后，A很快给了一个很假的没脾气的表情。
    A拿着相机一边嘟囔一边找各种角度拍特写。照片后来我看过一些，那些画面，尤其M性沉醉的表情让我肿胀。我那会儿在尽全力忍住不射。A看到M湿透的内裤显然也动了肉欲，不断催促M去洗澡，还叨叨让她每个窟窿都要多洗几遍，保不齐等下都会被用到。M跑上楼的样子有点凌乱，我看出来她的春心已动。A跟我说让我帮他收拾一下碗筷，缓缓再上去。现在回头想，俩糙老爷们儿举着棒棒收拾碗筷的样子应该很滑稽。我跟A聊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心思都在楼上的浴室里。差不多一两根烟的功夫，A示意我可以先上去了。我转头看了一眼硬着肉棒擦碗擦灶的A，便急不可耐地上楼去登堂入室。
    浴室里M在莲蓬头下安静地冲着水，腰身紧致。我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滑到两腿之间探进去。那个曾经在我屏幕上毫发毕现的肉穴，汁液水滑紧裹我的手指。我摸了一会儿，M转身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送上热吻，另一只手紧握我的肉棒就像它是根借力的撬杆。我两手撑着浴室的墙面站成大字，莲蓬头的温水打在我的背上带来温暖，肉棒沾满沐浴液被M的手轻轻套弄，一切都让人感觉无比的舒服。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时常会想起这一刻，它长久地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在某个等红绿灯的路口，或者独自沏茶的某个瞬间，这个画面就会冷不丁地跳出来让人走神。
    A家的床很大很柔软，我闭着眼仰躺在上面。M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舔吸得慢慢悠悠，舌头在肉棒和阴囊上不断刮弄让人没法不想起猫的谄媚。M在我耳边小声的吴侬软语一百个人都愿意死在这个温柔乡。恍惚间，我看到A已悄然站在床边，我瞥见他眼里的光。我想他眼前的景象应该是这样的：我四肢大开仰躺在床上，M双膝跪在床沿把脸埋在我两腿之间，用手握着我的肉棒，配合嘴上的动作。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抽空看一眼妻子的手，它白嫩纤细，不沾人间烟火，又或者再看一眼妻子悬空摇晃的两只性感小脚，它白如嫩藕，泛着半透明的光泽。俯下身的缘故，M的门户向上翘着展露出所有的细节和褶皱，小穴应该是多汁粉嫩的，而菊花则紧致绽放，一如我后来仔细把玩时所见。那个场景应该会让人心潮涌动，因为我看到A身形一沉，随即M腰身弹了几下发出舒服的呻吟。房间里响起A压抑的低吼，伴随着潮湿的一声声叽咕。我侧脸看到A把头埋在M的两股之间，我想那会儿他应该正大口吸住妻子的肉穴和菊花，舌头在窟窿和褶皱里四下追逐。那当口的内心里，A是否也如我一样涌动着五味与淫欲？大概会是吧，但那时我已无心打探，只想和A一起，对M做尽所有的欢喜。
     A虽菩萨心肠，却生了副门神的相貌令人三分生畏。天眷顾，赐他件孔武的兵器。被他上过的女人要么清纯，要么性感，漂亮大都不输M。少女少妇初见他凶神恶煞，难免心生抗拒，却往往在半推半就被A沾了身体后，便因其伟物不自拔，越看越觉他俊朗。A知我迷恋秀足，曾推一少女让我认识。第一眼见她端庄贤淑，翩若惊鸿，疑为天人。女孩儿也大方，与我聊熟后，时不时会发几张自己美腿秀足的照片解我心里的馋虫。女孩儿写得一手好书法，该是出自极有家教的家庭。我有时想，常人看到她安静贤惠，淡然得不惊不躁，怎知人后她如此开放，在群P时，躯壳释出另一重自我，解锁各种姿势。也许是修行不够，也许是性缘未达，我终未能与她有过解衣之好并将其失于茫茫人海。前段抖音大数据不知通过什么奇淫巧技的算法，将她的视频筛出推给我。看内容该是已定居欧洲，过着散仙的生活。我想起她之前谈的青涩男友，视频里未见，也不知这么多年后他们是否已修成正果。未去魔都A家做客前，女孩儿曾与我谈及她与A的故事。初次见到A，她吓得双腿发软，死死顶着洗手间的门。可正如张爱玲所说，阴道是女人通心的捷径，一场鏖战下来，女孩儿封心的水泥开裂。可A的心思终究仍在M身上，女孩儿也就放下了，便只走肾不走心。
     床边的A该是从性欲中生出了一些伤春惜秋的情绪，他从妻子的胯下站起来，侧身躺到M的身旁凝望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M握住我的肉棒吞吐，一举一动近在咫尺。A看得仔细，他摸着M的头发，用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字眼问她是否舒服够了？A的声音不大，听得出微微带些颤音。我侧头望向他，看了到满眼的柔情还有些许酸楚。
     M柔软地应了几句，腾出一只手，抓起A的巨物爱抚起来。我见它如同一只受了冷落的舔狗，在主人的宽慰下渐渐雄起生出灵光。我的肉棒还在M的嘴里被吞吞吐吐，可此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活成了一副道具。他们爱意顾盼，旁若无人，我蘸醋添酸却自开自谢。片刻之后，或许意识到了什么，M抬头对我一笑，凑到我耳边说嘴巴酸了问我想怎么玩她，她每一个地方都可以给我，什么姿势都行。
     再次热血贲张。
     A也被妻子的举动撩得欲火中烧。他示意我站到床边去，自己则仰躺在床上，把头蹭到床沿的位置，然后一把揽过M。他们在我眼前摆出69的姿势，M再次傲娇地把肉臀高高翘起。那两个肉穴纤毫毕现，正是我日夜所求。或许是预知这两处今夜要被两个男人仔细品味把玩，看得出事先被细心打理过。私处的阴毛既非A片女星冰冷的几何形状，也不是乱云飞渡让人想起冷宫后院，它像覆盖山丘的一小片草坪，宣誓出性的成熟。或许是知道自己的肉穴长得诱人，修过的阴毛衬托下，肉穴娇艳欲滴骄傲绽放。而菊花的四周被清理得光洁水滑，簇拥花蕊的向心线粉嫩紧致纤毫毕现，诱人探秘。眼前的肉穴在A的饕餮巨口下显得纤细娇小，一张嘴便整口吞入。他粗糙的肉舌像带了倒刺，把M小穴的褶皱舔得晶亮。我在M白皙的肉臀上抚摸，眼见菊花粉嫩，随着M腰身的弹动，抽紧又绽放。我忍不住想抚摸把玩，便用拇指顺着沟缝南下，所到触感皆温软。当指肚盖住菊口的时候，我看到它骄傲地收缩了一下。这抽搐引我精虫，我略微摁压，菊花柔软水滑，拇指半截没入。
     我想，A应该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他闷哼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听得出A内心纠结的酸爽。他仰头看了我一眼，略带醋意告诉我说M为了我事先把菊花里里外外都灌洗得清亮，生怕我想玩弄时遇到不好的东西扫兴。我听罢心里一热，对眼前这每个毛孔都期待和我性欢的闷骚淑女肉欲充盈。A舔得兴起，浑身肌肉紧绷，他往下挪了挪头，让出小穴的孔洞，示意我插入。那一刻，我愣在床边，脑海里一片空白。我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与他们三P时的放肆，但把肉棒这么近距离地凑到一个男人鼻尖的位置仍然出乎意料让我迟疑。可A的口气急促而坚定，听得出热切的期盼。
     M的肉穴溢出的汁水，在灯下透明晶亮，拉出粘稠的细丝滴到A的鼻尖。我提了口气，套好冈本，扶住肉棒小心地顶了进去。一股温热，那里面滑滑的。阴道裹紧肉棒，恋人般热烈。品味触感我停顿许久，随即慢慢开始抽送。我看见自己的阴毛在往复中沾满M的汁水，打湿的菊花娇艳欲滴。
     我浴火焚心，用力生顶。菊花在眼前收缩又绽放。A突然啊地喊了一声疼，应该是肉棒被M咬了一下吧？我想。M的腰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像是一阵阵电击下的挣扎。她含着巨物，阴蒂被A吸在嘴里，想必那时，粗糙的肉舌一定在那上面反复打磨。而阴道里，一根肉棒正孔武地挤进抽出。我不觉得哪个女人的心理在此一刻能淡定而不崩塌。M的呻吟渐渐带出些哭腔，听着让人热血沸腾。我不管不顾地提速，每一次顶入都鲁莽且勇猛。我的两粒阴囊不断在A的眼前晃动打在他的额头，他看到M的汁液被挤压喷溅出来，模糊了双眼。
     眼见A的身体越来越僵直，胯用力往上顶。他嘴里的嘶吼变得声嘶力竭，最终化成长啸。我知他应该喷浆了，冲刺得越发不管不顾。房间里响起一声绝望的哭腔，带着女人受尽折磨和凌辱终于崩塌的绝望。我感觉到血液周身沸腾，浴火在下腹万马奔腾撞击出口。在M抽搐得即将瘫软的当口，我用尽全力顶入她阴道的深处。终于射了，热浆喷涌，身心通透，满足感无以复加。
     我脑海里腾出一片空白，好像理智和各种情绪此一刻已被全部射进M的身体，我有种被掏空的迷茫。僵持了一会儿，我拔出肉杵。M像秋风中的落叶般飘零，坠落在A的身旁。看到妻子终于瘫倒，A抬起身一边轻轻抚摸M的脸，一边问她舒服吗？他的声音轻柔，充满慈爱与心疼。我看到M闭着眼嗯了一声，无力地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我摸到床头抓了几张纸巾，把套子和那团白浆包好从肉杵上拽下扔掉。丁丁早已缩成一小团，再看，丑陋如弃履。我知道这时候我需要离开，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
     回到楼下，我在黑暗中点上一支烟，看着烟头在黑暗中明灭，像极了夜晚旷野中一只孤独的萤火虫，一如我当下的心境。
     不知过了多久，M合衣下楼，坐进我怀里轻声让我不要再抽了。我问她A呢？她说伺候他又来了一发，现在睡得正香。说完M软软地贴过来索吻，说想到我明天就要飞走，再见不知何时，心里就涌出千般不舍。我胸中生出五味，把M紧抱。她在我耳边摩挲着呢喃道已擦干净身体，如果我想的话，所有的窟窿都可以让我再用。她告诉我她想让我尽兴，问我可不可以不要戴套，说那种真枪实弹的触感她心里踏实，会让自己多记住我一些时间。百种滋味滚涌，我抱起M一寸寸吻她的身体。肉穴和菊花令人朝思夜想，我用舌头久久舔尝。一根根细细品味她的脚趾，嗅闻足弓处让人迷恋的味道。我像是要把一辈子的性爱在今夜做完一样极尽索取，在她身上所有能摩擦的孔穴和沟壑里四处宣泄。M浑身颤栗，蓬门尽开，用一次次高潮鼓励我的索取。
     我和M相拥而卧，睡睡醒醒，半梦半醒时我不知身在何处，人间还是天堂。不记得射了两次还是三次，记忆忽略了次数，只记得天渐亮时，我已射空所有的子弹。回想起来，如果有脑浆可做精液，我想那会儿我也会毫不犹豫再来一发。迷恋她的秀足，那体香深刻于脑海，沉醉她的菊花，那紧致总时时回味。而这一切，都抵不过她回头对我浅浅一笑的打动。
     M送我去的机场。我坐在副驾驶位上，侧头看见她的玉足踩在一双一字带细高跟凉鞋里润若玉璞。昨夜还在我口中被细细品味的脚趾不断轻踩油门，又点向刹车，知她不舍提速。然，终有一别。我轻轻抱了抱M道声珍重，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却有万千的不舍。
     行笔至此，不觉已泪目，喉咙里滚动百种滋味。知道自己该收笔了，却数次欲罢不能，不忍结尾。因为行笔这几日里，M从记忆深处缓缓走出，吴侬软语，绕颈缠脖，伴我左右。
     而，写下句号后，她将再次，湮于茫茫人海。